“多谢爷爷。”

    谢他?

    该死的臭小子,居然给他下套!

    老爷子两眼一翻,又要晕了。

    “薄景言,你非要退婚,是想娶那个安凤吗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还对?!

    薄老爷子恨不能剖开孙子的脑袋看看,那根主管爱情的经是不是搭错了?

    他见过安凤,论长相,最多算清秀,论家世,那是差得不行,论能力,还算有点小打小闹的本事。

    因为这点本事,她张狂地不行。

    但是,他一眼看出,她根本不是因为对自己自信而张狂,她恰恰是为了掩盖骨子里的自卑而张狂。

    这种女人,做不了薄家主母。

    这个道理,他和景言说过,但事事精明的浑小子却是一个恋爱脑,他不仅不听,还和他翻了脸。

    薄老爷子深吸一口气,决定走迂回路线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,你和冷家要了一桩合资案?”

    “爷爷听谁说的?”

    “听谁说得不重要,重要地是薄氏是家电子公司,没必要涉足酒店,你马上把合资案还给冷氏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薄景言!”薄老爷子气得从床上弹起来,“股东找过我,说你为了安凤,毁了一桩十亿的合作。

    我本来以为他们在胡说,现在看来他们一点都没有胡说,你真得为了一个安凤,脑子拎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说得股东是姜书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