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同风并不知道,他在被玉尘子当枪使。

    当然,就算知道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。

    他师父当年将玉阳子与玉符道人彻底得罪了,自己回到云天宗,只能依附掌门这一脉。

    玉尘子让他干什么,他就得干什么,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
    天黑了,一群年轻人在小小的膳堂内推杯换盏。

    铃铛与火萤两位姑娘做了不少菜肴,光后院的鸡,便杀了三只。

    骨头不断落下,大黑在桌下一通狂炫。这可让大黑乐的见牙不见眼。

    就现在的伙食水平,大黑觉得没必要像在土地庙那样藏骨头当夜宵了。

    吃不完,根本吃不完。

    它现在不禁在想,自己过去几年,到底过的是什么样子的日子?

    吃了上顿没下顿,而且还经常吃素吃屎!

    那是狗该过的日子吗?

    年轻人在一起就是痛快,尤其是队伍里陆同风,戒色,以及苗真灵这三个活宝,以及见人就端起酒碗一口闷完的火萤姑娘。

    就连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琅琊仙子沈醉儿,都喝的脸蛋儿通红。

    “五魁首啊!”

    “六六顺啊!”

    “一头顶啊!”

    “八匹马啊!”

    “哥俩好啊!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小和尚,你又输了,赶紧喝!”

    戒色小和尚端起酒碗,如丧考妣。